“从余小姐的血液和信息素检测结果来看,应该是最近在C国小规模流行的特效催情药Lumincept”
“应、该?” 谢翊宣抓住这个词,语气不算好。
进入到谢氏集团旗下医院工作的医生都是万里挑一的佼佼者,能被挑出来直接服务大老总的专业素养和心理素质更不必多说。
她有条不紊地回答:“是的,从检测结果上来说是确切的,但是根据您提供的信息又有出入。 ”
“这款药物是罕见的诱发类延迟发作催情药,在发作时,受害人对信息素的需求会达到身体无法承受的程度,且意识保持高度清醒。 目前这款药物只有缓解类药物,缓解过后对信息素仍会保持一定的需求。 余小姐的药效发作时间和症状都与Lumincept不一样,所以需要提取您的信息素和余小姐的信息素进行对比检测。”她继续补充。
“我的?” 谢翊宣垂眸玩弄戒指。
“对,因为我们初步猜测您的信息素是余小姐非常态的诱因。”
谢翊宣抬眼看她,微冷的眼神有点审视的意味。 医生依旧不卑不亢地站着,没有露怯。
沉默片刻,谢翊宣开口:“好。 ”
等待检测结果时,谢翊宣打开平板想处理一下邮件,平板暗了又亮,亮了又暗。
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面。
从余水袅异常发热的那一刻,谢翊宣就让司机直接开到医院。
正常的发情期不会这样。
她的身体在她怀里发抖,呼吸急促,气息炙热,明明难受得恨不得把衣服脱了,却只是用手轻轻地攀上她的肩头,连指尖都在发颤。
她表面上是如此安分乖巧,可信息素喷薄而出时,晚香玉那带着细钩的甜香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人陷入欲望的沉沦。
谢翊宣的视线都要穿透面前的平板了。
终于,她关上平板,走到床边静静地打量余水袅那张沉静的睡颜。
在注射了特制药之后,余水袅沉沉地昏睡了过去,信息素也安分下来。
她的唇角在放松状态下是微微上扬的,唇瓣饱满,哪怕是一副失去血色的病怏怏模样,也是动人的。
意识像沉在无边的海洋中,起起伏伏。
不知在海中漂泊了多久,慢慢地也漂到了对岸。
余水袅睁开眼,这个环境有点熟悉。
她支撑着自己坐起来,靠在床头。
注意到床边挂着像营养剂的吊瓶,这里好像是好像是谢翊宣在首都的那个房子。
记忆慢慢回笼,余水袅皱着眉头,手轻揉太阳穴。
她只记得上车之后,她的身体像点燃了熊熊大火,几乎要将她的一切焚烧殆尽,谢翊宣将她搂在怀里,然后… 然后… 想不起来了。
感觉这一觉睡了很久,甚至她都从F城回到了首都,那么她的戏呢,剧组的拍摄进度怎么办?
余水袅走出房门,整个房子都像空荡荡的,之前见过的佣人们也不见踪影,这不是白天么?
顺着扶梯慢慢走下去,客厅也依旧空旷,思绪陷入迷茫。
余水袅猛地闭上眼睛。
她的后颈,似乎,又开始发烫了。
双腿也开始发软。
她脱力得几乎是跪靠在沙发上。
一滴汗水顺着额角流下,她的呼吸急促到已经是喘息的程度。
腰乏力到要无法支撑住了。
一只手扶住她的腰,随之而来的还有清冽的木质调香味。
“发热了。”身后人的语气像疑问又像肯定。
旁边的沙发下陷了一点,女人坐在她旁边,将她抱到自己腿上。
余水袅靠在她怀里,清晰感知到女人柔软的胸部在起伏,欲望在身体里越烧越旺,而她的意识却清醒得可怕。
她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渴求面前alpha的信息素,此时此刻,花穴流出来的花液就已经将内裤浸润得湿透了,也许还浸湿了睡裙,流到了身下女人的腿上。
余水袅眼睫微颤,可身下人除了抱住她这个举动,就再没有别的动作。
深吸一口气。
她的手攀在她的肩颈处,抬起脸,看向谢翊宣。
此刻她也正在垂眸看自己,那双幽深的眼眸看不透在想什么,那一瞬间,余水袅又好像有点知道她想要什么。
“谢…翊宣”她顿了一下,“我想要。”
女人唇角勾起一点笑意,静静地凝着她,语调依旧是平静的。
“嗯,想要。”
“想要你肏。”余水袅轻咬下唇,眼神闪烁,耳根发红。
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句话,全身的热意都要直冲大脑。
“好。”平日里冷淡的声线含着愉悦。
她的手抚上余水袅的大腿,她的手不算凉,但比起余水袅几乎发烫的肌肤,女人的手像一条冰冷的水蛇,一点一点贴着她的大腿内侧探入她的腿间。
腿间湿意更盛。
纤长的手指隔着湿透的内裤轻轻摩挲花唇,缓慢地、反复地来回抚弄。
“哼…”余水袅靠着她的肩膀,被她不上不下的抚摸挑逗得更难受,双腿禁不住夹了一下她那只作乱的手。
“看起来确实。”说到这儿,女人声音低了下来。
“很、想、要”她一字一顿,越说到后面,声音越轻。
这人…..
余水袅羞恼地将唇贴上她的细颈,张嘴轻咬了一口,留下带着湿意的淡淡齿痕。
女人轻吸了口气。
腿间那只手褪下她的内裤,随手丢在一边。
花穴流出的清液直接流在了谢翊宣的手上。
手指稍稍拨开花唇,挑逗里面敏感的花核,清液顺着手指流过手掌,打湿了女人整只手。
“嗯…哼…”余水袅细细地喘息,胸前起伏不断,双腿又开始夹谢翊宣的手。
“乖一点。”女人稍稍将她腿分开,长指探入湿润的甬道。
一根、两根、三根。
“啊…不…啊…”余水袅的腰更软了,如果不是腰间的手将她搂住已经彻底软倒在沙发上。
穴内软肉被长指又勾又挑,更紧地绞住女人的手指。
几番挑弄之后,手指慢慢在穴里抽插起来,深深浅浅,时轻时重。
“唔啊…嗯…啊啊啊…”余水袅紧紧抱住女人的脖颈,清液喷得汹涌,高潮了。
谢翊宣抽出手,湿漉漉的手掌扶住余水袅的脸,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余水袅甚至能闻到谢翊宣手掌沾染液体那饱含淫靡意味的甜香,她睁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女人,面色透出泛着春意的潮红,唇瓣饱满,又红又润,还有些许自己咬出来的齿痕。
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。
谢翊宣眸色愈深,轻抿了下唇。
余水袅的眼神无意识地从她的眼睛游离到她的嘴唇。
想…她有点恍惚。
刚刚才满足过的花穴又开始流水,隔着睡裙,浸到了女人的裤子上。
“又湿了。”女人的声音平静,细听又觉暗流涌动。
“肏我。”余水袅不想和她玩拉扯的游戏了,欲望像滔滔不绝的海浪,一浪又一浪,循环往复。
女人似乎轻笑了一声。
扶起余水袅的腿,让她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腿上,缓缓脱下她身上那条轻薄的睡裙。
余水袅一丝不挂地坐在她腿上,雪腻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,圆润饱满的雪乳伴随她难耐的喘息一颤一颤,乳尖粉嫩,娇艳欲滴,让人想一口含住。
女人一只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,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游动,激起肌肤一阵阵酥麻。
“想要什么。”她的声音比起先前更低哑了一点,语气是肯定而非疑问反问。
余水袅反应过来,指尖微颤,去解开她的裤子。
谢翊宣的腿间并不像她面上那样冷静,内裤几乎都要包不住勃起的性器,微翘的前端已经急不可耐地冒出了头,还附着一点清液。
花穴也跟着流出一股清液,又流到了谢翊宣裤子上。
余水袅半褪下她的内裤,散发着热意的性器终于得到解放。
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在这样光亮的环境下打量谢翊宣的性器,颜色比她的肤色略深一点,看上去无害的肉粉色,但…粗长坚挺,很难想象紧窄的穴口是如何容纳进去的。
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前端,上次在花穴里又勾又碾,几乎要插进宫口。
她的腿心越来越湿了。
余水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,滚烫的性器似乎跳动了一下,吓得她手缩了回去。
“嗯哼”谢翊宣仰头喘了一下。
余水袅抬起臀,湿答答的花唇抵着她的前端,蹭了一下,没对准,性器歪得刮蹭着花唇周围。
蹭得两人同时轻哼了声。
谢翊宣握住她的手,带她扶住涨热的性器,说话时还有点难耐的喘息:“扶着。”
滚烫的性器在她手心跃跃欲试,花唇再次抵住前端,慢慢往下坐,饥渴的软肉不住地舔弄着肉茎。
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,花穴格外湿润,性器进得很顺畅,没花费什么力气,花穴就将性器含了进去。
粗硬的性器把花穴都撑开了,层层叠叠的软肉不停地吸裹着肉茎,前端抵住花心,被满足的巨大快感让余水袅身体往前靠,窝在女人怀里喘息。
谢翊宣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,另一只手抚上雪乳,细嫩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。
她腰间慢慢挺动,身上人实在动情得厉害,随意抽插一下就能听见清晰的水声,清液控制不住地往外冒,彻底打湿了她的性器和裤子。
“嗯…啊啊啊啊…慢…慢点…啊啊啊啊….嗯哼”余水袅眼角都挂着泪珠,呻吟声又细又媚。
又是几下重重的抽插,余水袅浑身颤抖地在女人怀里到了,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处升起,更紧地吸住体内肉茎。
身下性器还在慢慢抽动,她捏了捏女人的肩膀,声音里带点哭腔:“不要了…疼…”
这语气不像情事中的欲拒还迎。
谢翊宣停下来:“哪里疼?”
“腿疼…大腿疼…”她松开谢翊宣的脖子,抬起臀部,性器也慢慢往外滑。
谢翊宣往下看了看,雪色的大腿被磨出一片红痕。应该是刚刚抽插时被裤子摩擦出来的,再好的布料也比不过娇嫩的肌肤。
“那你帮我把裤子脱了。”她安抚般摸着那片被磨红的细嫩肌肤。
余水袅直起腰帮谢翊宣把裤子褪下去,裤子的上半部分都被她的花液打湿了,她耳尖发红。
这个过程中花穴还在不停地流水,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谢翊宣的大腿上。
握住依旧坚挺的性器,再次插了进去,坐下来时臀肉紧紧贴着女人的腿,比刚刚舒服多了。
“哼…”她满足地窝在女人怀里。
肉茎慢而重地抽插,不知是触碰到了哪处,余水袅忽然浑身酥麻:“不…不要…这里不要…”
女人显然不会听她的,反而似乎找到了乐趣,挺翘的前端反复顶弄这处敏感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不…啊啊啊啊啊”余水袅试图抬臀抽离,被腰间那只手紧紧握住。
仅顶弄了几次,花穴又泄了,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。
“这么敏感?” 女人的声音早已不复最初的清透,饱含沾满了情欲的低哑。
性感得一塌糊涂。
刚泄过的花穴又开始吞吐肉茎。
察觉到她的变化,女人低头含住她的耳垂,灼热的气息灌入耳朵。
只听见她用气声说出上次在浴室里听见那两个字。
“真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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